酒精的麻醉

11点从实验室回来,揉了揉了脖子,让酸痛能够好一点,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周末。脖子酸了可以用用手去揉,心里面如果酸痛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回来的路上可是有些感伤,呵呵,早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也许人活着本身就是如基督教里面说的赎罪吧?或者说如佛教所说的人生七苦吧,其实没有目标而只是在做着各种各样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和必须做的以及不得不做的事情的时候,早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或许自己不过是行尸走肉吧。
于是去了8号楼超市,习惯性地买了冰棒和啤酒,其实倒有些抽烟的冲动,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总是不能把握自己的生活?到底是因为自己的懦弱还是因为自己的固执?性格决定命运,习惯形成性格,也许你的性格决定你就是如此悲观地生活,被动地去适应,不应该是这样的。
喝完啤酒后头开始发晕,听着郑智化的水手,“总是要靠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总是在半睡半醒之间感到莫名的空虚”,听到这一句,似乎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可是不应该,真的不应该,很多事情你都是可以把握的。有些事情和原则是不能放弃的,但有些就没有必要强求自己了。
看来喝高了,胡言乱语起来了。还是早点休息为好,明天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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